“你刚才也没回答我啊。”严妍不得不服软：“程先生，你把欠条上的零删除几个，我们还有谈的空间。”

程子同本能想要躲避她的目光，但她目光如炬，不容他躲避。“谢谢。”她笑着说了一句，放下开瓶器之后想伸手拿酒瓶，却抓了一个空。

程子同的眼角浮现一丝笑意，他抓起她的手，带她出去了。“你敢说你不是想把这个药放入太太的药瓶中？”约翰问。

这个酒多用于鸡尾酒的调制当中，每一杯的使用量都很小。“程木樱说，和照片放在一起的，是一份协议书，”符媛儿继续说道，“协议书的内容，是授权一个叫令兰的人全权代表程家和令狐家谈判。”

季森卓盯着后视镜里渐渐变小的身影，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我还真小看了你。”符媛儿愕然坦言。

严妍“啧啧”撇嘴，“你完了，你对程子同言听计从，哪里还有当初首席记者的风范。”她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穆司神，他对她的温柔，她全接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