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警官拍拍她的肩:“下班时间到了,我建议你去放松一下,如果想到什么,可以随时打给我们,一起讨论。”
“你这个傻孩子,那时你才十几岁啊,妈怎么会怪你,”莫母既忧心又难过,“你应该早点告诉我,就不会把这块石头压在心里这么长时间啊。”
祁雪纯有点懵,怎么被她.妈这么一说,司俊风还不是男人,程申儿还不是女人了……
而他不知道的,应该是程申儿将铭牌拿了出来。
“从常理推断,如果你拿了爷爷的东西,绝对不会当着这么多人把玩。而你手里的确有东西,再加上有人说你很喜欢爷爷的玉老虎,所以我推断你手里拿着的一定也是一只玉老虎。”
“这封信是怎么到你手里的?”祁雪纯问。
她找了一间休息室换了衣服,再打开鞋盒,一看傻眼了。
“遗嘱是两年前就立下的,连我爸都不知道……我感觉我错怪我妈了,我妈为什么给我这么多钱,理由竟然是想让我按照自己的想法,自由的生活……”
莫子楠点头:“晚上我就上飞机了,这封信,麻烦你帮我交给她。”
他拿起内线电话:“让程秘书进来。”
程奕鸣皱眉:“祁总言重,小孩子不懂事……”
袭击者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因在水中无力挣扎而呛水,剩下一丝微弱的呼吸。
“听说司云女儿已经怀孕了,司云不可能放手,等着瞧好戏吧。”
蒋文脸色微变,“什么孙教授!”
祁雪纯没什么说的,带着程申儿上二楼,敲开了司俊风的房间门。
祁雪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