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十分满意,勾了勾唇角,攻势缓下来,轻吮浅吸,连圈着苏简安的力道都变得小心翼翼,好像怀里的人是他珍藏多年的宝。 苏洪远放下闻香杯,笑了笑:“薄言,我无意与你为敌,但我想做的事情,你也不能拦着我。”
世界上哪有老洛这种爹啊? “……所以呢?”
陆薄言嫌弃的皱了皱眉:“这本来就是你应该做的。” “……”呃。
他记得她最害怕打雷。 论起自制力,陆薄言比苏简安强一点,他稳住呼吸,没多久就松开了苏简安。
有生以来,这是陆薄言听到的最动听的一首歌。 那时候她的母亲已经下葬了,可是她不肯面对事实,苏亦承说她已经不吃东西很多天,只是一个劲的哭,要找她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