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耳边说话的时候。 符媛儿撇嘴：“严妍，我说什么来着，怎么会妄想从程奕鸣嘴里问出真话？他可是程家少爷，程家获利，他也获利。”

“那个什么……我想了想，”她说道，“你不怕于翎飞跟你闹的话，我住你的公寓也可以……” 严妍也觉得棘手，她思索片刻，问道：“即便你查到些什么，你怎么曝光？”

“我不是你的专职司机。” 符媛儿还能说些什么！

“他跟别的女人来出席酒会都不尴尬，你还怕尴尬！”于辉轻哼。 “于翎飞。”程奕鸣认出这辆车的主人，眼神里充满疑惑。

“什么事？” 显然，她已经害羞到极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