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挂了电话,对着手机嘟囔了句:“暴君。”
公司还有大堆的事情等着陆薄言处理,下楼后他拿了车钥匙就要走:“妈,我可能要晚回,你们不用等我。”
感应水龙头的水这个时候停了,淅淅沥沥的声音戛然而止,整个洗手间只剩下抽风机运转的细微轰鸣声。
自从苏简安的母亲去世后,唐玉兰一直都和苏简安有联系,苏简安偶尔会和她说说工作上的事情,所以她还算知道一点苏简安的习惯。
助理听完她的意见简直是一头汗韩若曦这一改,和苏简安那件就更像了呀!
这些话多多少少都有恭维的意思,唐玉兰只是一笑而过,让她们多吃菜。
陆薄言替她按好药贴的边角:“好了。”
洗完澡躺到床上,苏简安才感觉到后脑勺的疼痛。
总统套的按摩浴缸和家里的一样舒服,浴缸边上放着香薰蜡烛和昂贵的红酒,苏简安倒了杯红酒泡了个舒舒服服的澡,末了才发现秘书买的睡衣是在挑战她的脸皮厚度。
呵,说出去多可笑?她身为陆太太,却连陆薄言的电话号码都不知道。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有股不自然的感觉,她笑笑,指了指商场里一个卖护肤品的专柜:“你先接电话,我正好要去那个专柜看一看。”
一时间,苏简安和苏媛媛万众瞩目。
“他在后面。”
买完了日用品,苏简安想不出还有什么要买了,但是转念一想,陆薄言这种千年不逛一次超市的人,不带着他转一转太可惜了。
陆薄言目光更沉,连轮廓都透出一股骇人的冷冽,他猛踩油门,性能良好的车子化身成为一条灵活的游龙,在车流里带着怒气急速穿梭。
苏简安还在厨房切菜,唐玉兰拿了东西拉着陆薄言一起进去,两人都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