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萧芸芸笑了笑，“宋医生，你越是这样，越是证明我没有瞎说！”“我恨你们！”林知夏歇斯底里的咆哮，“沈越川，萧芸芸，我诅咒你们不得善果！”

“不，还没有！”林知夏抓着康瑞城的手，“你至少要帮我教训萧芸芸一次！”可是，没有萧芸芸的公寓，为什么会变得比以前更加空荡？

“可以给助手。”林知夏说，“让助手转交给主刀医生，主刀会懂的。”沈越川摸了摸她的头：“把东西放好。”

“是有一点。”沈越川笑了笑，“宋季青说的叶医生，我应该认识。”萧芸芸：“……”

没错，不是萧芸芸离不开他，而是他放不下萧芸芸。没错，许佑宁的脑回路九转十八弯，愣是没听出康瑞城的暗示。

许佑宁才发现，原来冬天的早晨也可以分外温暖。沈越川对萧芸芸的话置若罔闻，警告道：“明天一到医院，你马上跟医务科承认一切都是你的恶作剧，还知夏一个清白。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不要让我亲自出手处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