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独自走进审讯室。
但她马上又调整了心态，既然决定了这样做就不要犹豫，只要她做的事情值得，她就不会后悔。
对方迟迟没有说话，当气氛紧绷到渐渐听不到呼吸声时，他才说道：“我已经知道那个女孩……森林里和你舍命保护的那个，就在你身边。”
她不禁有点着急，如果司俊风说这会儿她就在家里……她这个模样怎么见人，咦，她的衣服去哪里了？
他的确说了，也完全正确。
祁雪纯微愣，按道理莫小沫应该是在她家。
“很好。”程申儿丢下一叠钱，走了出去。
她说的“菲菲”，应该就是胖表妹的女儿。
尽管知道会是这样，祁雪纯还是心里难受了一阵。
袭击者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因在水中无力挣扎而呛水，剩下一丝微弱的呼吸。
“你站住……”她叫住已走到门边祁雪纯，“没错，就是因为莫子楠！”
秘书也点头：“他不偷标书，老偷偷摸摸往机要室跑什么呢？”
祁雪纯用毛巾将脸擦干净，低声责备：“你来干什么，我不是让你带着程申儿离开？”
“谢谢司总。”美华欲言又止。
全场顿时陷入一阵奇异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