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人虽小，态度却很坚决，非得拉着程奕鸣离开了。

“你不要胡言乱语。”

“跟品牌商说，我可以出演这个角色，”她做出决定，“但我的条件是，我只用程奕鸣公司提供的首饰。”

严妍沉默着，祁雪纯的话阻止不了她脑子里的画面。

经纪人拉上齐茉茉就要走。

程奕鸣出去后，严妍留在餐厅和众人闲聊，但实在放心不下，找个借口退了出来。

“他和死者有什么仇恨……”

但她仍然摇头，“不管怎么说，我不能拿你的钱，没办法了，我把房子卖了。”

程皓玟躺在地上，逼仄的空间让他找不到着力点，老半天爬不起来。

在这之前，她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司俊风，似乎也没那么讨厌。

祁雪纯的脸上并没有喜色：“其实我很疑惑，为什么她要将电话卡扔到垃圾里，而不是冲进下水道。”

“欧老的遗嘱上究竟是怎么写的？”祁雪纯问。

“哎哟！”叫声响彻整个洗手间。

祁雪纯暗汗，刚才学长还冷酷傲然，一听到严妍的消息，画风马上从天上仙打成凡夫俗子。

“什么？”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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