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靖杰紧抿薄唇：“虽然我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但你家这位符记者胆子大主意也多，你最好让她远离你和程家的事，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担心你承受不了后果。”

如果他真说这样的话，她保证当场跟他断绝关系，绝不带任何犹豫。

“并不是，”于翎飞说道，“但我认为就是你，因为协议被曝光的前一天晚上，只有你去过他的公寓，看过那份协议！”

程子同也不跟他废话，目光已经转向符媛儿，“离婚协议书你看到了？”

“哦，”符媛儿没觉得事情有多严重，“我只是做一个采访，应该没什么问题。”

“符小姐，你能不能给我一周的时间？”老板和她商量，“这个数目不小，我需要周转一下。”

唐农站在颜雪薇面前，他看着秘书，问道，“喝酒了？”

符妈妈和符媛儿都疑惑的看去，确定不认识这个人。

季森卓强迫自己稳了稳情绪，走上前，坐下来，“媛儿……听说阿姨醒了？”他先问最重要的事。

程子同微愣。

符媛儿想了很久，做这件事的人大概率就是程奕鸣。

他也不知道她会弹奏《星空》，但两人合作起来，就是可以无缝衔接。

于是，很顺理成章的，程木樱和符媛儿一起听完了录音。

符媛儿跟秘书确定了这个地点和门牌号，才来到这里。

不过这类型“挖料”，不深入餐厅内部，是得不到什么的。

她将电话丢下，驾车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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