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等一下。”祁雪纯叫住程奕鸣，“我根据已有的线索分析了，曾经有人见过她去梁导那儿，但没有敲门就走了……”

严妍又陪着她突破了自己。

“毛巾，水，面罩……只要可以挡烟雾的东西都可以。”祁雪纯回答。

“我还让人去查了移动信号塔的记录，”祁雪纯继续说，“统计一下有多少用户曾经收到类似的短信，如果超过一定数量的人收到，就可以证明是垃圾短信。”

“心妍，心上的严妍……”符媛儿轻声念叨。

大概凌晨三点多的时候，一道车灯闪了闪严妍的眼，在那栋房子前停下了。

“怎么了？”她问。

严妍回神，“我怎么会相信……我只是有点累，和程奕鸣的关系被人知道后，经常有应付不完的小伎俩。”

助理神色大恼，但严妍冰冰冷的目光，让她不敢太过造次。

严妍实在忍不住了，用力推开他，“我们有什么资格说永恒！如果要说，那也是永痕，永远的伤痕！”

严妍给程奕鸣擦着脸和手，轻声跟他说着话，“……你一定知道程皓玟的证据在哪里，对吧，我以前说过有事你不要瞒着我，你就是不听，今天我丢人丢大发了……”

袁子欣当然知道，珠宝展览的安保外包给了他的公司。

然而追出去一看，路上没几个人经过，祁雪纯更是

为什么是祁雪纯……

唯恐严妍会跑了不认账似的。

服务生将红酒拿来了，给两人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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