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泉点头：“她们也都是各个场子跑来跑去的，哪里分得清楚，有两个资历老的，都已经打点好了，就算事后他们查起来，也不会查到你和太太身上。”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符媛儿站在台上，继续发言。

“什么话？”程奕鸣低喝。

她正要转身离去，他又开口了：“准备回报社去工作？”

但派人偷窥，程家人是一定会做的。

那么，曝光协议的人是谁！

“那我要怎么办？”符媛儿反问。

会后爷爷问了她一些问题，发现她都回答得很好，爷爷很高兴，之后一直有意栽培她接管公司的生意。

当其他董事对程奕鸣的新标书都犹豫时，他还得坚持，完成符爷爷的吩咐。

她现在就把照片发网上去曝光！

还好她刹车的同时也拐了方向盘，分到他身上的力道并不大。

程奕鸣转过身，眼角噙着一抹冷笑：“严妍，你胆子很大。”

接着她又说：“今天想投标的人那么多，就算我有意与季森卓合作，也不是想和程子同你作对吧。”

他来到公寓门口，门把上放着一张卷起来的宣传单。

“您别实话实说了，您开门见山的说。”符媛儿打断她，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不耐。

符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