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康瑞城。”陆薄言的声音还算冷静，“阿光带回来的人呢？”

许佑宁也不知道自己在窗前站了多久，她的情绪平复下来后，穆司爵推开门进来，把外套披到她的肩膀上：“下去吃饭。”

陆薄言沉吟了片刻，说：“放她走吧。”

阿光冲着所有人点点头，一一打招呼，最后目光停留在苏亦承身上。

这么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换做其他人，也许很难听明白。

哪怕发生了那么严重的车祸，她也还是立刻就原谅了沈越川。

“……”

许佑宁的眼泪又落下来，掉进水杯里，溅起轻微的水花。

利用沐沐和康瑞城谈判，他们至少可以不用被康瑞城牵着鼻子走。

她拿了衣服，几乎是躲进浴室的。

“你想干什么？！”康瑞城的怒火几乎要通过电话信号蔓延过来。

不用猜，他肯定是有事去隔壁书房处理了。

“你睡不着，我也睡不着了。”许佑宁掀开被子，问道，“周姨和唐阿姨的事情，怎么样了？”

穆司爵说：“为了弄清楚一些事情。”

周姨已经换上病号服，头上的伤口也得到妥善的处理，只是脸色不复往日的健康，只剩下一抹令人担心的苍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