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状况多久了？”医生一边听诊一边问。
消防员正在清理现场。
原来她想知道的是这个！
案发地点，欧老的书房，已经被警戒起来。
看着程奕鸣眼神渐黯，严妍瞬间明白了答案，不由地的喉咙一酸，眼泪掉下来。
“程奕鸣……”
管家又往前走了一段，敲开了白雨的房门。
欧远想了想，“我也说不好，我的宿舍就在他隔壁，好几次我下晚班回去，都看到他缩在走廊角落里，对着天又跪又拜。”
他叹息的摇头：“那是我的大儿子，今年三十了，他的事我已经没法做主了……事实上从他十二岁，我把他送到国外读中学开始，他就已经不在我的管教范围了。”
祁雪纯诧异：“你怎么进来了？”
“怎么没关系了？让程俊来为难你，现在为孩子的事操心了吧，”对方低声一笑，“我跟你说，他托了好几个人给我递话，我根本不想搭理他。”
她在这儿好好刷着手机，怎么就引起贾小姐的注意了？
熟悉的声音如同一道电流穿过她的耳膜，她浑身一个激灵，睁眼来看。
程奕鸣愣了，严妍说了两遍“快调头，快调头”，他才反应过来。
“来，小妍，我们大家都敬你一杯。”八表姑率先举杯，其他人纷纷跟着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