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是觉得她挺可怜的。”就算他们供出莱昂，也未必有证据指控。

点好菜之后，祁雪纯小声问他：“我刚才看到服务生有点不耐烦，但他往你的手表瞟了一下，一下子又和颜悦色了。”她的怒气无处可发，“你尽管维护她吧，哪天怎么被她害死都不知道。”

“没有伤人干嘛打我电话？再打我电话，我投诉你们。”说完她转身就走。祁雪纯：……

“小姑娘，你以前没去过酒吧吧，”祁雪川耸肩：“什么男人能沦落到去那种地方给女人砸钱？十有八九都是生活中不受女人欢迎的男人，你确定要跟奇形怪状或者有不良癖好的男人睡？”史蒂文面上带着宠溺的笑，大手轻轻摩挲着她的长发。

终于路医生检查好了，抬头这才瞧见他，“司总，你来多久了，怎么不叫我？”祁雪纯不知道该说什么，任由泪水不住滚落。

不过，她们两人逛街挺无趣的。探测仪从祁雪纯身边经过，众人的情绪像坐了一次过山车，从低点冲至最高点，再冲到最低点，然后缓缓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