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扣住萧芸芸的手：“好。”

桌子和桌面上的茶具摆件一起摔到地上，发出惊天动地的声响。

沈越川下意识的按住宋季青的肩膀，把他推向墙壁，压低声音说：“我警告你，不要告诉任何人。”

“简安，不用担心。”陆薄言抚了抚苏简安被风吹得有些凉的手，“越川不会轻易放弃，我们更不会。”

许佑宁知道再劝没用，选择了闭嘴，只是怎么都掩饰不住唇角的笑意。

那就扔掉吧，也不可惜。

萧芸芸看着车祸现场的照片，无法想象当时不到两岁的她，被父母护在那辆被撞得变形的车子里。

感觉到穆司爵没有松手的意思，许佑宁只能用目光向萧芸芸求助。

沈越川没有说话。

“……”

他也许会死，让他怎么不纠结？

“最后也没帮上什么忙。”许佑宁说，“不过，幸好事情还是解决了。”

“我会保护芸芸，你可以放心。”沈越川说，“还有两件事，萧叔叔，我希望你告诉我实话。”

“不然呢？”穆司爵的声音凉得像深山里涌出的泉水，“你觉得你对我而言，还有别的作用？”

难怪，那个时候明明难受得要死，她却突然觉得无比安心。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