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喝太多了。”沈越川佯装头疼的揉按了几下太阳穴,“我已经好久没有睡过这么好的觉了。” 萧国山明显松了口气:“你能这么说,我和你母亲就可以放心了。”
说完,沈越川就要离开咖啡厅。 短暂的犹豫后,萧芸芸伸出手,翻开资料。
钟略明显和父亲心有灵犀,马上按照钟老的吩咐给陆薄言打电话。 “怕。不过”沈越川神神秘秘的笑了笑,“你表姐夫应该会理解。”
沈越川摸了摸萧芸芸的脑袋,像是叹了口气:“大面积烧伤,惨不忍睹,怕你晚上做噩梦。” 他可没说萧芸芸在他家,是那帮家伙的思想太复杂了。
毕竟在这里,他活下去的希望更大一些。 “越川,是我,苏阿姨。”苏韵锦的声音听起来温暖而又慈祥,“突然给你打电话,没有打扰到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