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供职的公司，和司爸的公司是对手，所以司爸没同意。“其实他知道，谁也不会考出比纪露露更高的分，但他还是期望有正义出现。”这不是赌一把是什么？

祁雪纯耸肩：“为什么不可以。”莫学长，祝你明天一路顺风，到了那边以后早点开始新的生活。我没什么能够送给你的，但请你相信我，以后你再也不需要担惊受怕，生活在惶恐之中。那些让你厌烦的，恐惧的，再也不会出现。

两人对在场的长辈们打了个招呼，给祁父送上礼物，该有的礼节都做了一遍。回程的路上，祁雪纯的脑子很乱，看似纷繁复杂的线索在脑子里转个不停，迷雾之中，却有星星点点的火光闪耀。

“将一周内的走廊监控都给我拿过来，三表叔偷了标书，总要从走廊经过的。”程申儿吩咐。祁雪纯愣然，莫小沫的心思，深到令她有些惊讶。

助理出去了十五分钟左右，回来即汇报：“司总，杜明的事情弄清楚了。”说完她猫着腰溜出了船舱。

白唐的目光落在杨婶脸上，似笑非笑，“杨婶，你相信欧翔是真凶吗？”蒋奈不知道这些能说明什么，她的脑子很乱没法做出分析，“我告诉你这些，是我也很希望你查出这件事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