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从来不跟我说这些，有那些七嘴八舌的亲戚就够了。”蒋奈轻哼。 纪露露瞟了一眼手机上的信号格，赶紧拿出自己的电话……

莫小沫茫然的点头。 “按照规定，我不能一个人去见你。”祁雪纯坦言。

“罗婶，你让她尝尝，”祁雪纯很大度，“她是客人，我们要有最起码的待客之道。” 以她的性格，只有在心里都觉得亲切的人面前，才会流露出这种姿态吧。

“这是签约打款需要的仪式感吗？”祁雪纯打趣。 程申儿不再多话，转身离开。

她着实愣了一下，快步走到他面前，“你怎么猜出来的？” 说实话，就凭她给的那三个提示，她也想不到是网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