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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想到，念念会在这个时候叫妈妈。
他面前的烟灰缸，已经放了一堆烟头。
这么早，会是谁？
康瑞城虽然狡猾，虽然诡计多端，但并不是一个孬种。
言下之意，他一直准备着，随时可以出击。
“……”陆薄言沉吟了片刻，神色恢复一贯的严肃，说，“现在还不可以。”
苏简安被吓到了，脑子出现了一刹那的空白。
“呃，不是。”苏简安忙忙否认，接着转移萧芸芸的注意力，“你接着说。”
陆薄言记得父亲曾经说过，他读法律，是为了捍卫法律。
那一刻，她是害怕老去的。
紧接着，一切都失去了控制……
陆薄言笑了笑，看了看时间，确实已经到两个小家伙的睡觉时间了。
只是这一天终于来临的时候，她还是悲恸难忍。
客厅没有其他人，安静到只有陆薄言和苏简安说话的声音。
无语只是一回事，穆司爵更多的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