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皱眉：“随随便便带人走，对我们的管理很不利。”

她说她都知道了是什么意思，杜明有一本研究日记不翼而飞，她知道吗？

“你真的没碰蛋糕？”他继续问。

男人凑近他，“是不是跟那件事有关……”

他不以为然，“我不靠专利活着，申请人的名字甚至不是我的本名。”

她接着问：“你们知道莫子楠和纪露露是什么关系吗？”

想逃吗，在她已被压入床垫的这会儿。

“是我。”祁雪纯往前跨走一步，“那天你不是想杀我吗，我现在就站在你面前。”

用白唐的话说，她还是太年轻，定力不够。

“祁警官的拳脚功夫还得练。”他勾唇坏笑，俊脸不由分说压下。

“我……”美华笑笑，“什么赚钱我干什么，但也没赚着什么钱，就混混日子。”

“当然，就怕你喝了影响睡眠。”

祁雪纯不以为然：“队里还从来没有像我这样的警察呢！”

祁雪纯不禁唇角抿笑，他还真是看过不少侦探小说嘛。

司俊风点头：“也许吧，但我不知道他们是谁。”

两人渐渐走远，愉快的说话声却仍然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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