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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记者直接而又犀利的问：“洪先生，既然陆律师的车祸案是一出有预谋的谋杀案，你是受人指使，那么请问杀害陆律师的真凶到底是谁呢？”
陆薄言本来是想吓吓苏简安，没想到被翻了旧账。
“……”
苏洪远笑了笑，说：“这是这些年来，我给你的新年红包，今年的在最上面。”
“司爵回来了。”唐玉兰招呼道，“就等你回来开饭呢，过来吧。”
沉稳，凌厉。自身坚不可摧，对外却无坚不摧。
康瑞城这才发现，跟沐沐讲道理也没用。这孩子的道理一套一套的，说起来比他还要头头是道。
甚至有网友喊话，劝康瑞城直接自首。
“唔？”苏简安等着陆薄言的下文。
穆司爵从沐沐的力道察觉到异常，问：“发生了什么？”
当然是在手术室啊！
“我已经交代下去了我们警方和国际刑警联手，马上对康瑞城实施抓捕！”唐局长的声音苍老却很有力量，吩咐道，“薄言，你去现场，协助高寒。”
十五年，漫长的五千四百多个日日夜夜，唐玉兰曾无数次梦到这句话，梦到康瑞城接受法律的惩罚，为他残害过的生命付出代价。
他把火焰捂在胸口，不敢让苏简安看见。
当然是许佑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