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同哥哥,”子吟哭喊着,“小姐姐说是我宰了兔子!”
以她敏锐的职业嗅觉,程奕鸣的黑料八成就是这个了。
吃完离开酒店时,她想到了,他哪有在餐厅白坐一下午,刚才那会儿明明就点了一瓶很贵的酒。
“是啊是啊,我有些累了,我想
符媛儿有点傻眼,这家酒店多少个房间啊,她总不能一家一家去找吧。
“妈……”
“怎么了?”严妍问。
符媛儿赶紧起身,帮着季森卓推动轮椅,将他送出去了。
“……程子同,你要不要找个其他的地方……”她知道忍着对男人好像不太好。
“说吧,来找田侦探干什么?”程子同问。
程子同没接话,他并不想知道为什么,他只要确定,她是个叛徒就可以。
程奕鸣的脸色瞬间唰白。
也许他也弄不明白,现在是什么状况吧,为什么子同少爷看上去,像是在怀疑自己的妻子……
此刻,于翎飞坐在加长轿车内,听着对面的助理向她报告调查得来的有关程子同的情况。
车门打开,车上走下程木樱和一个女人。
“啪”地一声,秘书打开了唐农的手,“就是老色胚,还不让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