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瑞城接上许佑宁的话，语气里满是嘲讽：“穆司爵，听见了吗就算你疯了，阿宁也不会跟你回去。你还要在这里自取其辱吗？”

她好像知道沈越川的意思了。

陆薄言言简意赅：“她们问越川还会不会回公司。”

萧芸芸渐渐忘了考试前的那种紧张，满脑子都是怎么怼回沈越川。

实际上，沈越川伤口疼痛的程度比“一点”还多了很多点，不过，他确实可以忍受。

肯定有什么事。

许佑宁想起小家伙没有睡午觉，揉了揉他的脑袋，说：“带你去洗澡，洗完马上睡觉，好不好？”

穆司爵目光如炬的盯着电脑屏幕，企图从许佑宁的嘴型分辨出她在和康瑞城说什么。

许佑宁点点头：“好啊。”

“大人的眼泪没有用，可是，小孩的眼泪是万能的！”沐沐一本正经强调道，“佑宁阿姨，现在我的眼泪还有作用，我是不是应该好好利用呢？长大后，我的眼泪就彻底失效了，现在能用却不用的话……我是不是有一点点吃亏？”

“何止是我，芸芸都知道。”沈越川坐起来，看了眼房门口的方向，目光变得格外柔软，“没看见她都已经回避了吗？”

“……”

在手术室被麻醉之后，他完全失去了意识，人事不知。

去看越川和芸芸啊，许佑宁也很想去。

这样的话从萧芸芸嘴里吐出来……

“哇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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