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妍，你怎么不说话？” “这是针对某些人特意造出来的，”程奕鸣猜测，“也许是为了激怒某些人也说不定。”

她在这儿好好刷着手机，怎么就引起贾小姐的注意了？ 严妍不禁迟疑：“六婶，奕鸣回来主事是有条件的……”

那个查不出身份的死者，让她想到了男朋友……那些突然没有的人，一定都给活人留下了很多痛苦吧。 而且，符媛儿蹙眉说道：“程家人好像从来没来烦过程子同。”

“她不敢。”祁雪纯从高处跳下来，“刚才的录音，足够让她两边不是人，身败名裂。” 时至今日，已经有百分之四十的程家人将股份卖给了一家公司。

程奕鸣的五个助理全部供严妍调配，她早该察觉不对劲了。 “妍姐，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