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觉得肺里有什么东西塞着,堵得他胸口剧烈起伏:“你希望我喜欢她?”
“嗯。”陆薄言勾着唇角看着她,“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
木格子架结构的町屋藏在庭院里,和庭院相得益彰,给人一种宁静安详的感觉,苏简安能想象夜晚来临,暖黄的灯光从纸窗里透出来时,能营造出一种怎样的气氛。
最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衣领,抬起头笑着看着他:“好了。”
陆薄言松了关门键,电梯门向两边滑开,他拉着苏简安出去。
去医院,当然是去换药和给伤口消毒的,这个过程并不疼,这次苏亦承也没有进来陪着洛小夕,于是医生笑着说:“洛小姐,其实苏先生对你挺用心的呢。”
“苏先生,你记错了吧?”苏简安冷笑,“那天的慈善晚会上我就跟你说过,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你现在来自称是我爸爸,有点好笑。”
苏简安纳了个闷庞太太刚来,应该还不知道她就是陆薄言的新婚妻子。可她为什么听说陆薄言会来,就笃定她是跟陆薄言一起来的?
有什么在她的脸上、身上游走,然后有一股热乎乎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间,夹着难闻的汗味。
沈越川的办事效率一向高,陈璇璇很快就被从后门带走了,陆薄言说:“以后不用管她。”
他的声音有些虚弱,唯有那抹气得人讲不出话来的戏谑丝毫不变。
“你要的只是我的话,”苏简安问,“为什么不现在就放江少恺走?我斗不过你,但他是男的就很难说了。放他走,你不用提防他,肢解我的时候就可以全心全意了。”
叹着气替她把头发擦干吹干,苏简安突然起了恶作剧的心。
一番仔细的检查后,医生告诉苏简安,她额头上的撞伤不严重,只是淤青了。比较严重的是手,轻度扭伤,需要一个星期左右才能完全恢复。
她朝着陆薄言挤出一抹迷人却也暗藏警告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