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大依言照做:“案发当晚,我顶替了一个宾客的名字,混进了派对。” “你是警察?”莱昂问。
祁雪纯一愣,同学聚会! “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你一心为我着想?”
白唐威严的目光扫视全场:“谁是真凶,一切由证据说了算。” 跟她玩心眼,当她这么多年的侦探社都是白混的?
“我只记得他的眼睛……”袁子欣忽然说:“可以将我指出来的人蒙上嘴巴和鼻子吗?” 再看一遍刚才祁雪纯让他查的资料,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妇,和一个十七岁的少年。
“祁雪纯,你应该能分辨出什么是练习特长长出的老茧,什么是干粗活长出来的。” 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嫌烦始终是心虚的,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心底越来越没底,越来越害怕,最终用说出实话,来交换审讯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