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人,什么事,能让他丢下醉酒的她离开?
她往口袋里拿手机,忽然“哎呀”一声,“今天出来忘带手机了。”
祁雪纯不勉强,白唐不是她该勉强的对象。
白唐这才放心下来。
“就是,缺钱了就抢老板的吗,那么有能耐怎么不抢银行?”
初春的天气,晚风冷冽,她猛地清醒过来,为自己的不理智懊悔。
“祁小姐,不让你受累了,”主管坚持拦她,“给我十分钟时间,我马上把事情……哎,祁小姐……”
那天晚上,他的确悄悄去过房间,因为他必须将装红宝石的首饰盒换掉。
他一边压制着自己的回忆,和心头涌动的复杂思绪,还得不时往内后视镜里看一眼。
她觉得,是时候跟他好好谈一谈了。
“雪纯,”白唐说道,“按规定,这件案子你也不能查,你先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我会一直跟进。”
白唐无奈:“也就司俊风能治你。”
“别说了,听警察的吧。”
“滚蛋!”祁雪纯使劲推他,但推不开。
“你做了这么多,只有一个目的,掩盖你儿子是凶手的事实!”祁雪纯字字珠玑,说得杨婶哑口无言。她马不停蹄的按照大姐给的地址,来到了江田租房子的地方,云天美园。
“我说了,他的目的是标书,但标书最重要的是什么?”祁雪纯看向司爸。**
这一次他不再强势,而是带着诱和哄骗,一点点将她的勾出来,再用他舌尖上的“蛊”将她迷惑。“你要看证据吗?”他瞟了一眼行车记录仪,“有一个摄像头是对着车里的。”
司俊风勾唇一笑,没说话。“我的电话铃声,白队专用,必须接。”她不由分说溜走了。
司俊风点头:“我知道了,你先去忙。”祁雪纯泄气的撇嘴,她承认自己一整天想的都是这个。
祁雪纯:……“姑妈,你在吃药?”她瞧见桌上的药瓶,成分里的巴比妥功效是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