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的注意力全在林知夏的前半句上。 讲真,她可以对林知夏客气,但是她能客气多久……她也不知道,但是她太知道自己的脾气了……
她看见过苏韵锦穿着套装在商场上拼杀的样子,但是没有见过她围着围裙素手作羹汤的样子。 这么早,沈越川怎么可能在这儿?
沈越川看着兔子般逃窜的萧芸芸,不怒反笑,骂了句:“死丫头。” 离天亮还有好几个小时,不算长,但也不短,足够让人失去控制,发生一些不可挽回的事情。
“话是跟人说的。”沈越川挽起袖子,每个动作都透出杀气,“对付这种不是人的东西,直接动手比较省力。” 萧芸芸完全反应不过来的样子:“为什么?”
萧芸芸以为沈越川是故意的,又知道叫也没用,于是咬牙忍着,坚决不出声。 “……”秦韩过了片刻才说,“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芸芸亲口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