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不置可否,拿过苏简安的手机:“明天给你换台新手机。”
许佑宁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外婆……不要走……”
刚才穆司爵不是还挺冷静的吗?一秒钟就能变一个样子?
许佑宁的记忆碎成了一节一节的片段,她一时间无法拼凑起来,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发绞痛,茫茫然看着穆司爵:“那种野果有毒吗?毒性还可以引发噩梦?可是我以前吃过啊,什么事都没有。”
一次是偶然,但一而再再而三,就是有问题了。
反正拉低自己的智商水平又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看清楚真的是穆司爵,许佑宁更加更意外了,结结巴巴的问:“七哥,你、你是……梦游来的吗?”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防范机制在沈越川面前似乎是不工作的,她就好像未卜先知沈越川不会伤害她一样,尽管沈越川这个人看起来风流不羁,非常不可信。
是的,相比之下,她更害怕穆司爵知道真相,她怕穆司爵会暴怒,也怕他没什么反应最怕他不动声色的处理掉她。
陆薄言有些诧异:“妈,你怎么来了?”
公事上,穆司爵就是一个专|制的暴君,说一不二。
许佑宁还在苦思冥想刚才她到底漏了哪里没找,抬头就看见阿光拎着那个难倒她的包包进来,意外的问:“你找到了?”
那天晚上穆司爵的反应已经告诉她答案了,她不必再抱有任何幻想,还不如早早就斩断情根,让自己解脱。
许佑宁摸了摸鼻尖,随便拉住一个人问:“七哥来了吗?”
几年前,她最初和陆薄言传绯闻的时候,她模棱两可的回答总是引导着记者往她和陆薄言两情相悦的方向去想。陆薄言结婚后,她一会坦白自己喜欢陆薄言,和陆薄言传出绯闻,一会又澄清和陆薄言从来都只是朋友。
“许佑宁,你当我是谁?想见就来,不想见随时可以走?”穆司爵的语里透着一丝警告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