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挑了挑眉梢:“无所谓,重要的是我喜欢。”
穆司爵发动车子后看了许佑宁一眼,不自觉的将车速放慢。
许佑宁擒着金山,尖锐的玻璃轻轻从他的喉咙处划过去:“耍横吓人谁都会,但真正厉害的人,都是直接动手的。”
许佑宁点点头,“麻烦你开快点。”
“穆先生对你很周到。”阿姨说。
他想,许佑宁不是不知道为什么喜欢他,而是不知道怎么把原因说出口。
“……”
说完,穆司爵搂着许佑宁起身,率先出门。
因为离婚这件事,她还哭了!
她盯着他,一脸错愕与茫然,像极了一只迷路的小动物,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样子,勾起别人的同情心的同时,也很容易勾出某种邪|恶的心理……
“知道了。”
他的刀工已经达到出神入化的地步,切的每一片姜几乎都一样厚,下刀又非常果断。
穆司爵却半点都不心软:“一个小时。赶不过来就卷铺盖走人。”
既然这样,既然现在还有机会,她为什么不趁机小小的报复一下?没有规定说只能是穆司爵欺负她,她不能反击吧?
两人到医院的时候,正好是探访的高峰期,只有许佑宁的病房安安静静的。
难道穆司爵回来了?看见她在这里,他会有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