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舒服?”陆薄言半命令半恳请,修长的手伸向苏简安,“听话,跟我走。”
“你好好养着自己的身体。”苏亦承还是决定透露给苏简安一点,让她做好心理准备,“田医生说了,你的情况太严重,也许会影响到胎儿的健康。所以,其他事你就不要管了,顾好自己。”
“好了,回家!”苏简安说。
“最新消息,我们来关注一下今天中午发生在中环某老公房的一宗命案……”
“你道什么歉?”陆薄言一时竟不知该怒还是该后怕,“我之所以不让你查,是因为有危险。”
沈越川打来的电话,他只说:“都安排好了。他们说……相信你。”
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干嘛?”
苏简安做坏事……有点挑战他的想象力。
第二天起来,苏简安甚至不记得陆薄言教了她多少遍。
沈越川闻风赶来,边招呼大家坐边说:“现在是休息时间,陆总和太太也只是下来吃个饭,跟你们一样。别站起来了,吃饭吧。”
“我老婆住在这家医院。”男人擦了擦眼泪,“她得了肾衰竭,这几年在我们那个小地方辗转治疗,花光了所有积蓄都不见好。我只好带她来大城市的医院,医生说,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期,现在只能换肾。有合适的shenyuan,但是前两年的治疗把我们一辈子的积蓄都花光了,我筹不到手术费……”
她心头一跳,脸色顿时惨白,下意识的就要关上门。
“您说。”洛小夕做了个“请”的手势。
唐玉兰叮嘱过他,苏简安哪怕是喝水也不能太急,否则又会吐。
……
洛小夕愣了愣,放下刀叉望着苏亦承,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