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往口袋里一掏,再拿出来,一下子愣了。 程奕鸣不满:“把符媛儿带过来,就是节外生枝。”
此时正值夏天,户外有晚风吹拂,也是十分凉爽。 当时她感觉脑袋很疼,就像现在这样的疼。
程氏集团的主营业务是地产,但公司没盖过几栋住宅楼,参与最多的是广场或写字楼之类的项目。 符媛儿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符媛儿定睛看去,这个男人很陌生啊,从来没有见过。 “好或者不好的,事情我已经做了。”她从来不计较已经过去的事情。
真的……有点单一。 她最近整编的一篇新闻稿,采访对象正好就在C市。
“你……就当是的吧,”符媛儿尴尬的抿唇,“你知道的,符家的生意都在程子同手里管着……他现在和季森卓竞争,我除了帮他别无选择。” 她看到车窗外倒退的路灯,想到两个问题。
“你跟我说这些也没用,”子吟耸肩,“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所以,她虽然在程子同和符媛儿面前承认了自己在查,却保留了最有价值的信息。
符媛儿立即回过神来,以她现在的人设,她应该冲进去给那女人一巴掌,而不是转身关门啊!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忍不住柔唇轻颤,像枝头刚绽放的樱花。
她瞪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思绪渐渐回到脑子里。 符媛儿推不开他,只能紧紧咬住嘴唇,
“请问是展太太吗?”符媛儿来到她面前。 “颜小姐,咱们这个项目,因为竞争者太多。我们公司也需要多方考量,我想你在C市还要多待些日子。”
“你经常来喂它们吗?”符媛儿问。 还有她为什么宰了兔子,却要栽赃给保姆,把保姆赶走?
子吟,何止是不简单。 程子同皱眉:“符媛儿,你为什么一定要和子吟过不去?”
“媛儿,我总算能找着你了。”这几天她像失踪了似的,一点音讯也没有。 他既觉得这个想法很荒唐,但又觉得很有趣。
“子吟……”他稳了稳神,但刚说出这两个字,便察觉怀中人儿要走。 “你别管她。”程子同微微一笑,带着子吟走进了屋内。
她忍着浑身的酸痛坐起来,拿起衣物走进浴室里。 是啊,只要她有办法和他周旋,甚至让他头疼,她也仍然是留在他的生活里。
跟他旧情重燃,你以为我会在乎?” 她透过车窗往里瞧,只瞧见程子同趴在方向盘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伤了……
他为什么这么问,他是不是在怀疑,子吟是她推下来的! 这并不够弥补她的委屈。
楼道外就有垃圾桶的,他怎么跑这里来的。 “老熟人?男的女的?”男人闻言便顺着她的目光望了过去。
“我宰兔子?”保姆惊了:“谁说我宰了兔子?兔子明明是子吟宰的!” 她正要反驳程奕鸣,程子同先开口了,“不管你是不是相信,那个女人现在已经被抓了,而且伤人的证据确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