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她点头，“我脑中的淤血的确缩小了，但路医生的药，制止不了它往深里扩散。”

“真相？”司俊风诧异。他也不含糊，说完就走。

“这件事你让司俊风公司的律师去做，会比我想办法有用。”白唐诚恳建议，但也说出心底话，“司俊风这么做，已经是在走钢丝了，你之前一直没察觉吗？”顶楼上一个人也没有，她略微松了一口气。

“啪！”祁雪纯：……

“嗯？”她疑惑，“不是说这里说话不方便吗？”“穆司神，我不恨你了。曾经的路是我自己选的，给我的结果是你的自由。这一切的结果，都是我应得的。”

她感受到他满满的心疼。肖姐点头离去，反正能不能问到，她就不敢打包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