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没说什么,拿起咖啡喝了一口:“还要不要去哪儿?” 她从陆薄言的盘子夹了片娃娃菜,蘸着沙茶酱吃了起来。
这应该……是她和陆薄言最亲密的一次了。整个人好像一下子变得很小很小,把周围的一切都感受得很清楚很清楚,包括她凌乱的呼吸和心跳,以及……陆薄言隔着衬衫传出来的体温。 苏简安回去的时候陆薄言还在看着手表,见到她,他扬起唇角笑了笑:“四分十七秒。”
她不喜欢医院,再说了,她没有生病。 苏简安摊手,一脸无辜:“我只是在描述我的工作内容啊,而且我都只说到蛆和尸臭……”
“少夫人。”徐伯走过来,“一位姓苏的先生来找你。他说,他是你父亲。” 陆薄言捏了捏她的脸:“永远都别质疑一个男人行不行。”
苏简安这才睁开眼睛,乌黑的瞳仁终于有了一丝亮光:“吃什么?” 相比苏亦承这样的藏酒爱好者,陆薄言不算狂热的,他只收藏自己喜欢喝的几种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