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兰疾步走过来:“就猜你们是在这儿。”她笑呵呵的看着苏简安,“简安,你要不要下来跟我们打麻将?” 这一击,彻底把方正的骨气都打没了,一个大男人竟然哭出来:“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求你……我不会再骚扰小夕了……求你……”
“fuck!” 她摸不准陆薄言是不是还在生气,小心翼翼的看着他,急速运转着想脑袋想对策。
又或许他在某个时刻也有所察觉,只是他不敢相信,所以下意识的选择了忽略。 酒吧内,洛小夕丝毫没有意识到苏亦承来过,和一帮人在舞池里跳舞,跳得正忘情。
她换上居家服下楼想准备晚餐,却发现厨师已经在忙活了,徐伯说:“少爷交代的。少夫人,你脸上有伤,就歇着吧。” 苏简安放好水,拉着洛小夕进了浴室,不准她锁门,她就在浴室外边等着她。
第二天起来后,苏简安迫不及待奔进浴室照镜子,她确定不是自己的错觉,脸上的疤真的有淡一点点,瞬间,她一整天的心情都美丽起来。 他推开门走出去,重新扬起笑容,“好了。”落座时顺手给洛小夕挑了一大块鱼肉,“多吃点。”
洛小夕一点也不想跟苏亦承解释,但是什么叫她“来者不拒”?! “这是常有的事。”徐伯在苏简安面前放下一个水果拼盘,“以前少爷没结婚的时候,还比现在更忙呢。有时候周末应酬完了,他往往直接就住到市中心的公寓,第二天又一大早就起来去公司。”
他第二次问她这个问题。 陆薄言看了看外面的家长,说:“不会。”
然而除了色彩斑斓外,他看不出那道彩虹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Candy满意的拍了拍洛小夕的肩:“那就上!”
苏简安了解洛小夕,停下手上的工作,陪着他沉默了半晌才问:“小夕,怎么了?” “你还是不喜欢我。”洛小夕第一次笑得类似于自嘲,“苏亦承,如果你喜欢我的话,就应该像追你那些前任一样,坚定的让我跟你在一起。而不是说可能、我们也许可以。”
车子往城北市郊的方向开去,苏简安想了半天也没什么头绪,干脆不想了,等着车子停在目的地。 “这个我查了!”东子忙忙交代,“据说,苏简安和陆薄言结婚是为了找一把保护san,所以有人猜测,媒体传出她们所谓的好感情是一种障眼法,是苏简安用来欺骗她父亲的,实际上两人都在各玩各的!对了,据说陆薄言和那个大明星韩若曦有过一段。”
陆薄言无奈的叹了口气:“笨蛋。” 尾音落下,苏简安人也已经消失在厨房门口,飞奔上二楼去了。
“我们在哪儿?”她疑惑的问。 洛小夕一点也不想跟苏亦承解释,但是什么叫她“来者不拒”?!
她这是在纵容苏亦承吗。可是……这完全是不由自主的,她的行为说话,好像丝毫不受理智的控制。 这十二个字,拆开后每一个字都倍显暧|昧,更别提用在一起了。
她死死压抑着空洞的痛苦,连吐出一个音节简单的字都极为困难。 不等苏简安想出个答案来,她就看见陆薄言的睫毛动了动,她下意识的闭上眼睛,装作还没醒来的样子。
然而没人知道她是真的喜欢打麻将,还是只是在打麻将时怀念过去。 当时她正沾沾自喜,没领悟到陆薄言的深意,现在她懂了陆薄言让她记住当时的高兴和兴奋,然后再仔细体会此刻内心的崩溃。
是新开的花,鲜妍的花瓣上还沾着晶莹剔透的水珠,一片生机美好的景象,墓碑上的照片却已经泛出了陈旧的huang色。 下午三点,“爆料者”在千呼万唤中现身,只说了一句话
她不敢再说下去。 洛小夕想笑却又想哭:“大爷的,吵架什么时候也成了一种特殊对待了?”
可她居然只有清醒。 “老方啊,告诉你一件事”另一个人说,“走秀时,这些模特的上身都是……真空的。嗯,你懂的。”
洛小夕是被香味唤醒的,爬起来看见餐桌上的两碗馄饨,眼睛都亮了,忍不住动了动碗里的调羹。 陆薄言眯了眯眼,“你是不是觉得我收拾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