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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薄言示意苏亦承坐，让人送了两杯咖啡进来，这才说：“这些照片，我怀疑是夏米莉叫人拍的。拍下之后的第二天，她就把这些照片寄到了简安手上。”
女孩子倒是不意外沈越川不记得她，大大方方的自我介绍：“我是芸芸的同学兼实习同事。上次你不是陪芸芸上夜班嘛，我们见过一次的！”
“这件事，我们暂时不能跟大家透露太多。但是我保证，钟略被带到警察局，和人口贩卖没有任何关系！”钟老先生保证道，“这件事水落石出后，我们会召开记者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沈越川想说不可能，剩下的两个字却堵在喉咙口。
唐玉兰想想也是。
沈越川接下萧芸芸的话，却已经是跟先前的理解完全不同的语气：“我不怪她，并不代表我会叫他妈妈。”
“他们都说你幸运。放屁，你幸运的前提是你坚持了十几年不放弃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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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越川很快拿来医药箱，熟练的清创、上药，最后包扎伤口。
陆薄言扬了扬唇角，毫不避讳的承认：“没错。”
沈越川凝重的沉吟了片刻：“我不是不可以住院治疗，只是现在不可以。”
刚才的兴奋和雀跃统统消失不见，萧芸芸犹如遭受重击，一颗心不停的下沉，像是要沉到地狱里去。
没多久，敲门声响起来，应该是江少恺来了。
对方注意到萧芸芸的坐姿变成了蜷缩，猜到她是害怕，于是跟她说话，企图转移她的注意力：“你想什么呢？”
苏简安是真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