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姐,被发现时,查理夫人就躺在血泊里,那把枪就掉在你的脚边。”
白唐嘴角动了动,额头上有青筋凸起。
她还能想起那个人发狂时的混乱场面,从没见过这么可怕的情况,“究竟是什么样的药才能让一个人失控?”
穆司爵惊了惊,许佑宁抱住了他,他眼底骤然一沉。难怪许佑宁比平时热,她只穿着一件纱一般薄的睡裙,穆司爵手掌往下,他心底越来越沉了,他没有感觉错,许佑宁身上的睡裙只盖过大腿……
男子脸色骤变,威尔斯家族的任何一个人做事都从不会心慈手软,甚至到了狠戾的地步。就算被引渡回国,这个人也预料到自己不会有好下场。
“那天在疗养院,你还让人对威尔斯动手了,是不是?”
唐甜甜的后背抵在墙上,他的吻瞬间落了下来。
看照片的质感,年代应该很是久远了。小小的一张照片被保存妥帖,唐甜甜的视线被吸引过去,不由自主地拿起来细细看了看。
“你们在认人?”沈越川坐下后很快融入了严肃的气氛,朝照片探过身来看。
萧芸芸低头,接过拐杖又往前走两步,“还不知道晚上这脚会怎么样。”
“去清理干净。”威尔斯吩咐门外的手下。
沈越川走到萧芸芸身边,艾米莉看这名男子有些眼熟。
白唐严肃的视线扫过去,“回答问题。”
“他如果做到了,这才是最可怕的。”陆薄言看着外面灰白的天,“越川,你记不记得那位查理夫人,她当晚是想做什么?”
她小脸微红,小手在他手臂上轻轻戳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