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犹豫着站起来，想要跑开。程子同强压着怒气，说道：“我相信你，很晚了，你早点休息。”

程奕鸣让人叫来了子卿。季森卓轻轻摇头，“我没有不舒服，我好很多了，”他微微笑着，“你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是不是。”

不仅如此，他还弄得煞有其事，像招聘员工似的，先将应聘者的简历编号，然后根据编号一一面试。所以她才会一再提醒他不要插手这件事。

毫不意外的，她看到子吟眼中一闪而过的紧张。她不是睡在沙发上，而是睡在休息室的大床上。

她回到报社办公室，没防备妈妈竟然坐在办公室里等她，她满脸的失神表情全部落在妈妈眼里。“刚才那个女人，就是他在C国的女朋友吧。”吃饭的时候，她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那么问题来了。“好吧，只要你觉得这样快乐，我永远都支持你。”严妍打了一个打哈欠，有点儿疲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