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这种事情再发生一次,怎么办?”她问。
她找不着程子同,又被逼着找一个“真凶”出来,对符媛儿的恨一定是呈几何状翻倍。
是不是他的那些合作伙伴,跟他做生意之前都要考察一下,他对婚姻的忠诚度啊?
心里一阵气闷无处发泄。
连摄影师都说,“符记,要不我们就改一个时间再来吧。”
子吟打开门,先是看到符媛儿和保姆,有些疑惑:“小姐姐?”
“程子同你够了,”她有点生气了,“我就是追了他十几年怎么了,我承认我喜欢他,爱他到没有自我了,那又怎么了!”
“我的要求就是,”她盯住符媛儿,“马上跟程子同离婚。”
“昨晚就知道了,你孤身在外晕倒,身边不能没有自己的人。现在身体怎么样了,还发烧吗?”
而这个保姆的确是手脚麻利,事情也做得很好,没多久,就端上了几碟菜。
“子同哥哥怎么了?”她问。
秘书赶紧收回手,忍不住小声嘀咕:“让我拦,又不让我拦,该怎么办……”
符媛儿一个着急,先一步跑到了门后想拦住他,没想到手臂不小心将他的胳膊这么一带,她刚靠上门,他整个人也就这样压过来了。
符媛儿转身也走,却被他拉住胳膊。
但这些话她没法跟他说。
于是,他们跟着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找,除了常见的日用品外,实在没见着什么稀奇的、丢了会令人着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