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折腾了一晚上,竟然连一个小小手机都没能征服!这事儿传出去,她的脸面往哪里搁!
“祁雪纯,你应该能分辨出什么是练习特长长出的老茧,什么是干粗活长出来的。”
却见他目不斜视,俊眸含笑。
“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马上离开饭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祁雪纯分析,“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在桌上,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在爷爷手里?那更不可能偷到。”
她觉得,是时候跟他好好谈一谈了。
白队淡淡一笑:“这个决定权在你。”
祁雪纯在监控室来回踱步,一时之间想不明白这些事情之中有什么关联。
“然后怎么样?”
她刚想点进去查看两人的消息记录,浴室里的淋浴声戛然而止。
“死亡是很悲伤的事情吗?”他勾唇,“有时候是一种解脱吧。”
她心里很暖,因为他选这里是为了她上班方便……不管怎么样,有人为你着想,总是幸福的。
“咳咳!”话没说完,白唐忽然咳了两声。
本子。
她面对的究竟是什么……她第一次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
船内,假装闲逛的祁雪纯注意到,几个之前没见过的工作人员,开始在宾客中穿梭,小声的询问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