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为首的人发问，女人已亮出自己的工作证：“警察，你涉嫌故意伤人被捕了。”理智告诉他，大概率是前者。

祁雪纯摇头：“拿走东西的人不在这里。”祁雪纯不屑，她才不会讨好男人。

销售面色不改：“这是我们的规矩，顾客正在试戴的款式，是不可以拿给其他顾客的。我们对每个顾客都一样。”闻言，众人一惊，一些女宾客捂住了嘴，不让惊讶声太大。

“你看见祁雪纯了！”程申儿笃定，“她在哪里？你快说，她在哪里？”“你和莫小沫是什么关系？”祁雪纯继续问。

封闭，安静，角色扮演可以作为掩饰，“就在这里。”祁雪纯找到商场的位置，“我们直接去商场。”白唐没有驳回，转身走出办公室。

敲门声响过，开门的是助理。他明明是设了一个圈套，她稀里糊涂就入了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