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连被子都来不及盖,伸手轻轻拍着小家伙的背,哄着他入睡。 “……”苏简安想象了一个萧芸芸描述的画面,忍不住笑了笑,“难怪。”
陆薄言没有说话,只是笑得更加耐人寻味了。 如果真的是那样,那就不止是奇怪,而是不可思议了。
是男孩的声音,把她从迷雾中拉了出来。 要知道,相宜可是他和苏简安的女儿!
苏简安被气笑了,义正言辞的反驳道:“你想到哪儿去了?我是去上班的,很正经的那种!” 陆薄言:“……”
苏简安也知道这是特殊时候,他们不能在郊外逗留太久,点点头:“嗯,走吧。” 陆薄言挑了下眉,接着说:“至少这个时间、在这里,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