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苏简安最后还是磨磨蹭蹭地躺上了那张以靠枕为分界线的大床,闭上眼睛却全无睡意。
其实早在十岁那年她就情窦初开,喜欢上陆薄言,只是直到现在才发现。
“陆薄言……”
可就是不告诉洛小夕!
那男人是苏亦承,整个A市没几个人不知道,洛小夕这么多年死心塌地的,就是苏亦承?
她刚刚睡醒,眼睛比平时还要亮上几分,长发有些蓬乱,笑得像个孩子,不自觉的说着亲昵的话。
“保镖”们这才反应过来,低着头假装什么都没看见,上楼去修理邵氏兄弟了,沈越川给陆薄言打开了副驾座的车门。
苏简安傻了一样愣住了。
“没有。”陆薄言说,“如果有让你误会的地方,我向你道歉。”
苏简安看了一下左脚,她今天穿的是九分裤和平底鞋,脚踝上下几公分的小腿都露着,刚才绿植的盆子破裂的时候,有碎片飞过来割伤了她的脚踝,细细的血痕横过白皙的肌肤,把平底鞋都染红了,有几分吓人。
她恍惚有一种错觉下一秒她就会被陆薄言嵌进他的身体里。
“苏简安,不经允许乱动别人的东西很不礼貌。”
苏简安看了眼陆薄言的背影,撇了撇嘴角:“我才不会让他欺负呢!”她又不是包子,她人称小怪兽好吗!
顿了顿,她有些迟疑地问:“来警察局之前,你在干什么?”
他固执的没有开灯,借着从对面写字楼投来的灯光走到了办公桌后坐下,熟练的点上一根烟,对着城市的夜景吞云吐雾,突然就有些羡慕起陆薄言来。
洛小夕微笑着朝他挥挥手,一等到他走出办公室就把他的手机拿了过来,输入苏简安的生日,果然解了他的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