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口，比墙壁柔软不了多少。

“回避？”白唐一脸严肃，“你们是不是专业警察，还有没有一点专业素质和心理承受能力？你们的职责难道不是找出真凶，让有罪的人伏法？”

他给家人的请柬，地址都写了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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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决定这个奖项的归属？”严妍继续问。

祁雪纯喝了一杯彩虹酒，七种鸡尾酒调在一起……曾经这是她和男朋友每次进酒吧的必点。

“在利益面前，血缘的力量不堪一击，你在外面能看到的那些残忍手段，在程家的家族里也能看到。”他不介意说明白，也让她有个认识。

她和程奕鸣还说着，一定要找出那个神秘人，难道事实真相，竟然是程奕鸣在背后操控？

“你知道袁子欣的案子为什么让你这么苦恼？”司俊风又换了话题，“因为你不认为袁子欣是凶手，但你又找不到有力的证据。”

这两家，她不管选哪一家都可以。

又说：“你告诉程奕鸣，如果他不回来，我也有办法找到他。”

一路找过去，她没碰上任何一个人，而二楼的房间门也都是紧闭着的。

暗汗，她们一拨接一拨的，都是商量好的吧，开场都是这三个问题。

祁雪纯会相信才怪。

一辆车子快速开到医院门口，车门打开，符媛儿快步跳下车。

“这是怎么了，程少？”贾小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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