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躲着别出来,”祁雪纯注意到她脸上有泪痕,但这时候没法追究,只能交代她,“我去船尾看看。”
他瞬间有些愣神,眼前出现程申儿的模样……
她现在已经学会了忍耐,不暴露自己的真实情绪。
祁雪纯点头:“其实不难,根据爷爷所说,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再加上……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
祁雪纯如实“嗯”了一声,撸起袖子露出手臂上包扎的伤口,“他推我,把我伤成这样。”
祁雪纯一笑:“你看你并不是很坚定……实话跟你说吧,我不想跟你结婚。我之前没激烈的反对,是因为我没当真,但现在再不反对,好像很难挽回了。”
“我……你……”她说不出话来。
“你想得没错,我把她们都叫过来了,我有办法让程申儿自动退出。”
“他将总投资额提高了太多,”祁雪纯秀眉紧蹙:“剩下这百分之四十,我上哪儿凑去啊。”
“白队,你先听我慢慢说。”祁雪纯将事情始末都告诉了白唐,包括当时江田被捕时,似乎有话要跟祁雪纯说。
欧飞有点懵,“血迹?书房里怎么会有我的血迹?警官,你们搞错了吧!”
“我自己来。”她要将他手里的纱布拿过来,但他已三两下搞定。
而也没有人问她一句,和司俊风结婚,是不是她真正想要的。
原来那个女人姓慕,是这家公司的总监。
“行了!”白唐喝住两人,“你们谁都没有错,现在还剩下两天的时间,我们的调查工作还要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