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奶奶笑道:“俊风妈说好几次了,我能不知道?再说了,今天来的人我就没见过你,你不就是雪纯吗。”
祁雪纯抬眼看他,眼波淡然:“你腹部的那条伤疤应该是两年前落下的,伤口深入一厘米左右,对方左手持匕首,往上刺入。”
“猜一万次不如上去看看。”司俊风说道。
“我可以喝杯茶吗?”她问。
祁雪纯点头。
老姑父并没有很惊讶,只是有点意外,“现在警察办案方式也很灵活了。”
“不,不是我干的!”欧飞急促的摇头,“我没杀我爸,我也没放火!”
案发当天下午,他和欧老大吵一架,气冲冲的离开书房。
司俊风也不认同,“想要一个女人死心,办法太多了,莫子楠的性格,不像是甩不掉一个女人。”
“你以为我带你上车,是默认你可以当新娘?”司俊风冷笑勾唇。
没人替祁雪纯说一句话,男人们心里有比较,不会因为司俊风家的保姆得罪同学。
“我让助手冒充兰总打的。”
“这是可以开玩笑的事情吗!我在办案拜托!”
监控室内,祁雪纯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不禁心头着急。
“怎么了,不敢审问欧大?”司俊风的声音忽然响起,“万一他知道杜老师被害的内幕消息呢?”
阿斯一愣,抓着后脑勺憨憨一笑,“我怕跟你再也做不了同事。”“是我让他来的,你要开除我吗?”莫子楠缓步上前。
“两位可以说说,领养的情况吗?”祁雪纯问。祁雪纯轻叹,“司总对这个项目兴趣太浓,他希望建成的足球学校具有国际化规模。”
司俊风听着她的脚步声远去,立即敛去唇边笑意,手动更改了她刚才设置的自动航线。走了两步,她又补充:“你别跟着我。”
“你小子敢瞪我?你就算再有本事,我也是你爷爷!”司妈也不圆场了,她也嫌司爷爷对公司的事管得太多。
“你不信我知道?”祁雪纯不以为然,“实话告诉你吧,对你来说,面对生死可能是非常大的一件事,但对我来说习以为常,对司俊风来说也不算什么稀奇事。”挂断他的电话,祁雪纯马上给白唐打电话汇报。
“知道了,谢谢提醒。”祁雪纯抬步离去。“民事诉讼,就是不用坐牢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