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一整天都在家?” 直到离开咖啡厅的时候,洛小夕都还有一种凌乱的感觉。
那幅画是滕叔耗费三年才做成的,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的价钱,但是滕叔都没有卖。 “他让我瞒着你。”陆薄言低头解决着蛋糕,“你别再问了。”
言语上的挑衅,心情好的话她可以置若罔闻。但这种蓄意伤害,她容忍过谁? 可心里,他恨不得现在就去医院把她绑回来,禁锢在身边一辈子,让她这一生一世眼里心里都只有他。
就这样,她在陆薄言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想着他,竟然度过了那个最艰难的时期。 后来的发生的事情,苏简安其实并没有多大印象了,但陆薄言这么一说,她就全都想起来了。
陆薄言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决定给她一个晚上的时间:“明天早上我让人去接你回来。” 一夜好眠,第二天,陆薄言和苏简安按照计划去民政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