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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妍没回答，而是弯腰弄着脚踝。
他现在的确是要哭穷，哭得越厉害越好。
符媛儿这时可以站起身了，“管家，”她说道，“你来得正好，有些手续需要你经手。”
“我欠你？”符媛儿瞪圆美目，正要问个明白，妈妈的声音传来了。
紧接着便传出程奕鸣的声音：“玻璃渣子清理干净，一片也不准留……用什么药不会留疤，医院里有没有？该死的，谁把你弄成这样？你特么的就不能小心点？”
但不管，她就是觉得委屈。
同时她也疑惑，程奕鸣为什么窗帘都不拉就对严妍那样……
“那当然。”嗯，这话说得有点心虚，但输人不能输气势。
“是。”
那个人正是程子同。
“我可以退出。”程子同忽然开口。
严妍想了想，“看来程子同改了主意，想把房子给儿子住。”
露茜推开虚掩的门，疑惑的探进脑袋来看，只见符媛儿如同一座雕像，呆呆坐在电脑桌前。
如果这个地方再与符爷爷有关，那就彻底石锤了。
再看向符媛儿时，他凌厉的目光缓和了一些，“这是你写的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