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不及反应，祁雪纯唰唰又补了几脚，将几人接连踢到在地，爬不起来。

“人之常情，”白唐不以为然，“但除此之外，他们恐怕另有目的。”

刚被他解围，这会儿又被追问，祁妈着实跟不上节奏，但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怎么回事？”他抓住她。

“小田？”老太太的脑袋摇得更像拨浪鼓，“我已经大半年没见着他了。”

回到局里，祁雪纯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同事小路就快步跑了过来。

“他来了吗？”司俊风却将对方的话打断。

“你快说说，怎么想到的，”她看着他，双眼发亮，眼里是满满的求知渴望，“对了，你别说你是用的信号追踪，别让我瞧不起你！”

“听说司云女儿已经怀孕了，司云不可能放手，等着瞧好戏吧。”

“同学聚会不用穿得太正式。”司俊风抬步离去。

“您交代的事情，我当然每一件都要办好。”司俊风回答。

而程申儿，在他眼里眼神就是那个能帮他实现愿望的人。

这不是刑事案，她没办法要求孙教授透露隐私，而她想要知道的，是孙教授和蒋文的通话记录。

走两步又转过身来，目光落在祁雪纯脸上：“……其实我也想知道，我妈为什么突然这样做，我希望你能调查出来。”

还是因为申辩会放了她鸽子，心里过意不去？

祁雪纯琢磨着这句话，似乎暗藏深意，“你怎么了，你有宁愿让自己受伤害也要帮助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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