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喷雾,往她的患处喷了药,也许是药太凉了,她缩了缩手,被他拉住:“别动。” 苏简安突然用力,抓紧了他的衣服。
陆薄言微微眯了眯眼:“叫你回去拿东西,你在想什么?” 她歪着头想了想:既然这样,那就上去看陆薄言吧。
母亲去世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人给她购置新衣,她常年一身校服。长大后自己可以买衣服了,却总是下意识地略过裙子不看,因为挂在商店里的那些看似漂亮的裙子,都没有记忆中母亲买的裙子好看。再到现在参加工作,职业原因她不能穿裙子,就常年都是休闲服示人了。 最后一句话正好击中了陆薄言心脏最柔软的那一块,他“嗯”了声,唇角的弧度都变得柔和。
一大早,陆薄言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 很小的一家面馆,放着四套简单的桌椅,藏在古村的巷子里,收拾得干净整齐。
苏洪远! 苏简安回过神来,摸了摸自己的唇:“陆薄言,你这次就是耍流氓了!”哪有人这样要利息的啊?有谁这样算利息的!